你可是清纯派呀

随便写写

【诺普】任せて!

·FF15,Noctis X Prompto
·原作结局走向,部分剧情捏造有,有隐晦18x



Prompto贴着墙靠近一个魔导兵,从背后用力绞住他的脖子,在惯性的作用下他和魔导兵一起倒在了地上。Prompto束缚住魔导兵的双手,把敌人的头向相反的方向扭去,听到诡异的咔嚓声后他才松了一口气,放开了那具尸体。

如果可能的话,Prompto想像在雪山那时一样,用一杆机关枪解决他们。但这里的过道更加狭窄,还有很多失控暴走的魔导兵,就算找到掩体,开枪的时候也会引来别的敌人。他不想触碰到这些已经不能被称作人的士兵,每一具贴着自己被干掉的尸体,都带来熟悉又陌生的触感——和他自己的一模一样。

广播里又传来了烦人的声音:“你很努力了啊,现在要做的就是拼命活下去,等Noct他们来找你了。”

他假装听不到,把压住自己的魔导兵尸体推到一边,深呼吸了几次慢慢站起来。走到这里已经耗费了很多体力,如果因为动静太大被包围的话就不妙了。

“别不理人嘛Prompto君,想象一下,Noct看到你用那个条形码帮他打开最高层的门时,会露出怎样惊喜的表情呢?”

Prompto骂了一句脏话,下意识地握住右手的手腕,那里已经没有腕带盖着了,黑色的条形码如同不祥的诅咒深深刻在皮肤上。没事的,他对自己说,已经决定要坦白一切了不是吗?



所以被Ardyn囚禁在密室里时,不管对方说出什么伤人的话,Prompto都装作没有听见。他不断在心里念着Noct的名字,期待他不会像自己一样遍体鳞伤。他身上全是失控魔导兵留下的伤痕,疼痛难以忍受,但他想要活下去,活着向Noct解释清楚关于自己的一切。


“等所有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搞定后,来创造一个出身完全无所谓的国家吧,到时候你也來帮我。”
“嗯,交给我吧。”

Noctis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指上那枚光耀之戒,“你一个人的时候都在想什么?”Noctis想了想,又补充了一句,“在我们走散之后。”
Prompto咬了咬嘴唇,“想Ignis的料理,想你们的安危……还有火车上的事。”Noctis安静地听着,过了片刻他又问起这个问题:“你还想了些什么?”

Prompto垂下眼睛,看着自己的右手腕,“我在想你,Noct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Noctis像是终于得到了想听的回答,但又不愿意承认,他吻了吻Prompto的嘴唇,两个人都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。



“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戴上戒指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。”Prompto调整了一下相机,好让镜头对着自己,“所以我想他想到快发疯的时候希望他回来,有些时候又希望他就这样别回来了。”他停顿了一下,继续说,“我知道这很自私,但我不想失去他,我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了,难道最后就是要送他去死吗?”

他想了想,换了另一张内存卡,重新开了录像:“Noct,你尽管笑我吧,可我真的想你。这几年我成熟了不少,Cindy夸我修车的技术越来越好了,Aranea也常常邀请我合作完成任务,我都不信自己的女人缘会变得这么好。”Prompto深吸一口气,揉了揉发红的双眼,“我说这话可不是为了气你……好吧我就是为了气你,这几年我没怎么跟Ignis和Gladio见面了,你知道我很害怕独自一人。一开始我们试着像以前一样,但是没有你在,”他抓着自己乱糟糟的金发,声音开始发抖,“没有你在,我们都知道这是毫无意义的,聚在一起只会让我们更痛苦,更想念你。”

相机发出轻微的咔嚓声,Prompto伸手过去关掉了它。他把第一张卡扔进了垃圾箱,那里面是乱七八糟的烟头和空酒瓶。然后他把第二张小心翼翼地搁在了柜子上,那旁边摆着一张两个高中生的合影,金发的雀斑男孩勾着黑发男孩的肩膀,两个人都笑的很开心。

永夜已持续了五年,有一次Prompto帮赏金猎人寻找同伴的姓名牌时,险些被一只大型使骸咬穿腹部。被抬回去后他整整一个星期都在发烧,这几乎快要了他的命,多亏了Iris的照顾他才醒过来。这之后Prompto想了很多,他开始录制一些录像,有的时候是自言自语,有的时候是要对Noctis说的话。他把这些都保存在家里,想着如果自己在Noctis回来之前就不在了,那么他可以自己来看。


但Noctis回来了,那张代表Prompto十年的内存卡就放在他脱下的外套口袋里,旁边摆着相机。他没有给他看那些东西,也没有说出自己十年来是怎么生活的——他们的时间太短了,明明看不到黎明,却连一个夜晚都不剩下。Noctis吻他的胸口时,胡渣蹭得他痒痒的,他喘着气握住Noctis的肩膀,低声说:“你是个骗子,Noct。”

Noctis愣了一下,然后笑了,他吻上Prompto的嘴唇,给出含糊又柔和的回答,“是,我是个骗子,所以建造那个没人会在乎出身的国家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。”

“我没想过会这么快,”Noctis一边扣上衬衣纽扣一边说,“我想过……如果幸运的话我只是跟父亲一样衰老的很快,”他接过Prompto递给他的皮带,吻了吻他的嘴角,“不过这样也好,我可不想被人说是老牛吃嫩草。”

“别说蠢话了,Noct。”Prompto帮Noctis穿好那身真选之王的披风,把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,闷声说,“你就是你,变成个秃顶老头我也无所谓。”

Noctis笑了起来,他张开双臂抱着Prompto,把半张脸埋进他那头金发,就这么站了好一会儿。

“我舍不得你们,”最后他深吸了一口气,哽咽着说,“我舍不得你,Prompto。”

Prompto没有回答,他怕自己一说话就会哭出声来。



在解决掉宫殿前最后一个使骸后,Prompto在Ignis和Gladiolus的搀扶下走上了台阶,他们看到了十年没见过的第一缕阳光,照耀在空无一人的王座上。

他把右手轻轻放在扶手上,就像要握住不久前坐在这里的Noctis的手一样。

“晚安,Noct。”他艰难地挤出几个字。


意识像是水中的落叶,浮浮沉沉,最后慢慢堕入深处。刺眼的阳光让他醒了过来,胳膊有些痛,昨天的止痛药好像还没完全起效。他走到柜子旁,揉了揉眼睛,对着那张合照看了一会儿,露出一个微笑。

“交给我吧,Noct。”

距离永夜结束已经过去两年了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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